全球球精选!巨兽猎手,第**话,奇怪的会长大人

PS:图文无关,新坑,OOC,懂?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阴沉的云翳下,朝气蓬勃的新人们人头攒动,向着宽敞的会场前进,他们是从泰拉各地选调过来的成员,出身各地,但都立志加入这个庞大的组织。

部分人的第一志向便是这个奇怪的协会,但更多的人是在其他协会的选拔中落选下来的。

有些新人屏息凝神,等待着高台上那位大名鼎鼎会长的演讲。

“喂,你说咱们的会长究竟是什么种族啊…”来自叙拉古的新人,凑近了与自己一同进入学校学习又被分配到同一协会的同僚,小声回应道,“你问我,我又问谁去?”

他踮脚仰头,远远地望见了那个奇怪的家伙——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这位奇怪的会长大人。

“听说他就是咱们叙拉古人,看耳朵还有毛色好像是…沃尔珀人?”

“我还以为会是鲁珀呢…”

新人比同僚要矮上一些,只好低下头来用手上的通讯终端开始搜集资料,毕竟他们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今天会由会长亲自讲话,在那之前他们一直以为给自己做新人培训的人会是小部长或者队长之类的家伙。

谁会想到一个协会的顶头上司会直接过来负责开训演讲呢…

“哦哦,找到了,安心院…你有听过这个姓氏吗?”

“安心院?”一旁的同僚还在不停地张望,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没听过,我还以为他会是萨卢佐那样子大家族出来的人呢。”

“听说我们这位会长是唯一一位六协会会长呢。”

“会长还能有很多吗?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心不在焉的同僚仔细总结着这位会长身上的特征,渐渐心生疑惑…“你找到会长的照片没?”“找到了,你要看看吗?我都怀疑这东西是恶搞的…”

“给我看看…”同僚低下头,将自己的视线与新人一同投向通讯仪中的奇怪照片。

“他真的长这样?”“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就是台上那个人。”

同僚无奈地点点头,这让新人有点吃惊。

“泰拉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生物啊?!”他有些失礼的音量引来周围新人的侧目,他们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把头低下,等待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他们凑近脑袋,接着分析到:“这张照片怎么拍的和囚装照一样?”

“还有,这头发上的挑染也太多了吧?栗色的毛皮不好看吗?非要染大块的白色上去?”

“我感觉像是被人泼了油漆…”“我也是…”

“还有他的爪子…”“你确定那真的不是齿兽的爪子吗?”

“我感受齿兽的爪子都没有那么奇怪。”“上面还有血痕呢…”

“现在跑还来的及吗?”“好像也没什么保卫措施是吧…”

“也不急,先看看好了,人那么多也不会那么快轮到我们…”“你是不是默认咱们这位会长手脚不干净了?”

“差不多吧。”

此时,台上的主角,也就是六协会的会长,俯视着台下的新人们。

“时间差不多了…”他喃喃自语着,握紧手上的法杖,想大声说话却一下子找不到了话筒。

他把粗糙的右手伸进口袋,拿出通讯器来拨通了一个号码。

前排的新人们见状便静默下来,于是沉默的浪潮缓缓铺陈开,整个会场陷入了一阵寂静。

“喂…阿雪?话筒弄好了吗…哦哦,好,快点送来吧。”

在场的新人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他挂断通讯之后却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看着台下熙熙攘攘的新人,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做出了握紧法杖的动作。

前排的人们只看见会长举起了法杖,下一刻,忽地便感受到了重力的消失,慌忙想要落回到地面上,却怎么也没办法动弹分毫,只能看着渐渐远离自己的地面,随后缓缓飘向天空。

此时一名亮灰色头发的萨卡兹女人慌忙跑了进来,递上话筒的时候,顺手捏住会长的耳朵,引导他的脸颊靠过来,轻轻吻了一口。

会长没有感到尴尬,反而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奖励,笑了起来。

“呼呼——听得到吗?”小声测试,确定回荡在会场中的身音音量足够后,他便开始了第一步解释——“嗯,各位新入职的员工们,请大家稍安勿躁,会场较为拥挤,需要稍加改造,请诸位先悬空半分钟,马上就好。”

然而许多第一次体验失重的新人们哪里管的了这些,只顾着四处乱抓,想稳住自己的位置,只有一个灰棕色直发的萨卡兹少女悠然自得地闭上双眼,像是在闭目养神。

一旁的新人像是以为他昏过去了,用力摇动着她,这倒让他吓了一跳:“喂喂!?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昏过去了呢…”她这才放心下来,继续应对眼前这个难解的问题。

“哦哦,谢啦,不过我没关系的,你也不用太担心啦,会长他的法术可是很厉害的。”她轻轻叹气,笑着回应道。

“嗯?你很了解会长吗?”她听到这个萨卡兹一副唠家常的语气,便好奇地追问道,“你很了解会长吗?”

“啊…我说我是会长他女儿你信吗?”“嗯?!”

刚想追问下去,一股低沉的声音却忽地出现在会场中——“土石,升起…”伴随着地面的震动,坚实的土地却升起了规整的圆环台阶,只是短短数十秒,本来平坦的会场就构成了形如古米诺斯斗兽场一般的圆形剧场。

他移开擎在地面上的左手,再次催动法杖,用法术将所有漂浮在空中的新人缓缓承住,轻轻“放”到台阶的座椅上。

“以前我的嗓子受过伤,没办法大声讲话——”

这次听他说话的人倒是多了很多,然而更多的人还是在感叹这种奇特的源石技艺。

“部门的章程和任务都会同步到你们的通讯终端,每个人的任务以自己通讯终端的信息为准,六协通讯使用的特殊频段,不用担心会和私人通信弄混。”

“六协会相对于其他巨兽协会是独立存在的,评级制度也和其他协会有所区别,在这之前,记住我说的话,四个条件,两年后统一考核,我会把不符合条件的人调剂到其他协会…”

也许之前的长篇大论没人喜欢,但一说到考核的问题,大家自然就认真了,毕竟没人希望会被淘汰——起码现在还是新人的自己是不会这样希望的。

“第一,学会自己工作地的本土语言,如果像萨尔贡那样有多种官方语言的地方,学会一种就可以,不需要专门钻研,能够正常交流即可,考核标准以最长时间驻地的标准来算。”

一些新人拿出了自己的通讯仪开始记录,另一些比较传统的则是拿出了纸笔,当然,还有一些根本没有记录的习惯,估计他们就是那些总喜欢临时抱佛脚的那些家伙。

他留出充足的时间来,等待所有人将目光重新投向自己来才继续说道:“第二,不要有违规私斗,支持正常切磋,申请切磋的流程已经写在部门章程里面了,要和队友好好相处,记得珍惜你的队友,我们的工作有时候是很危险的。”

这一条看起来和其他部门的差不多,只是很少有部门会把“切磋”的申请流程写进部门章程里面——按理来说根本没有人会允许部员私斗吧…更奇怪的是,哪有主管会在入职仪式上说这么多劝退的话?

“第三点条件,两人小组的分工有区别,主运输员必须把驾照考出来,除非你有什么特别的运输方法,比如源石技艺之类的…领航员组织一次定向物资运输考核,按时通过的人合格。”

这个条件似乎都在大家的意料之中,毕竟六协会的主业便是物资运输,换句话就是——后勤。

“第四点…两人互评,如果你的搭档很不满意你,你大概也就要被换掉了。反过来说,如果你很不满意你的搭档,也可以直白地说出来,你的搭档绝对看不到你对他的评价。”

安坐在台阶上的新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种多余的行径有什么意义。

“好,有什么问题的话,就马上问出来吧,待会儿我会讲很长一段时间…”

新人们喧闹了一阵,慢慢静默下来,便有一个新人试探性地小心举起了右手。

“讲…”

“请问为什么只有叙拉古的巨兽组织有六协会呢?”

“因为叙拉古的六协会效率最高,巨兽协会改组过一次,所有国家就统一决定只在叙拉古设置六协会了,而且我们协会的任务和其他协会有区别,针对性的协会设置不如统一制式和管理方式,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不时便有新人从另一方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不过这一位离自己比较远,于是他扔出手中的话筒,那一方向的人下意识做出了躲闪的动作,然而话筒并没有在空中进行摆线动作,而是缓缓飘向那位发言的人。

他有些意外地接住了话筒,会长示意他可以开始发问,他便站起来,用认真到有些不自然的声音问道:“请问为什么会把六协会设置在叙拉古呢?”

新人提问完才开始疑惑,自己该怎么把话筒还回去,定睛看向剧场中心的会长时,便发现他示意自己放手。

他没有多想,一松开手,那位会长就像提起钓鱼竿一样,用力拉拽,话筒就像被渔线牵引似的,飞回了会长手中。

“很不错的问题,我相信也有很多人会有这些疑惑。”

他稍稍回忆起曾经的故事,略作停顿,开始了自己的回答:“在大约五年前,所有国家的巨兽组织仍然秉持着自己的编制,有着自己的六协会,负责自己领土范围内的供给。可是大多数情况下,这种领土范围内的供给关系并不稳定,因为每个巨兽协会探索巨兽的范围并不局限于自己的领土,举个例子,如果炎国的巨兽组织在东国探索,六协会的补给尚且能够支援,但若是叙拉古的巨兽组织在乌萨斯北方遇到了问题,自己的六协会还能够及时起到作用吗?这时候的确可以向乌萨斯的六协会申请援助,但是没人能保证不同协会之间的对接会不会出现问题,参加过长途科考的学员能明白补给究竟有多重要,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有人开始推进巨兽组织的改革,最后用了几年时间最后完成了改组,最终成立了独立于所有协会的六协会,因为发起人是叙拉古人,所以叙拉古的六协会得以保留并最后脱离叙拉古的巨兽组织,成为了泰拉大陆上唯一的非政府性巨兽组织,也就是你们所知道的六协会。”

“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位原来的发问者摇了摇头,他便将提问环节继续。

“请问您见过巨兽吗?它们是什么样的呢?”

这个问题,放在现在并不算犀利,但要在以前,估计就是国家级别的绝密问题了…

“嗯,见过,我相信诸位在进入巨兽协会之后一定在书本上学习过某些有关巨兽的信息,我可以打包票,书上的描述都是正确的,巨兽普遍在五十米以上,具有坚硬的外壳和特殊的能力,许多巨兽都具有对应种族的特征和法术…”

他只是将书本上的话一字不拉地复述一遍,但是台阶上的新人们却条件反射似的陷入了走马灯——毕竟这段话可是他们在学校里面考试时必考的条目啊…

“嗯…”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做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决定,“你们想看看吗?”

新人们先是一愣,有些则是快速反应过来,随即开始悉悉索索地交流。他灵敏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细微的声音,面对他们的质疑,他无奈地从背后取回法杖,用话筒轻声说道:“当心不要被吓到了…”

他调动着体内驳杂的法术单元,一瞬间将其中的一部分释放出来,刚才还空荡荡的会场中心,瞬间便出现了一只巨大如小山一般的沃尔珀兽亲。

一般的小兽大家都是见过的,然而这只山一般大小的野兽…简直就像是鲁珀族法术显示出的亡灵一般,散发着幽蓝色的神秘光芒。

虽然已经在言语上打了预防针,但是真切见到这些的时候,大部分作为精英来到六协会的新人还是大吃一惊,更有甚者惊讶的瘫软在原地,连跑动的力气都没了。

五十米的概念…和两座小型移动都市的地基高度类似,瞬间出现在眼前,那种伴随着恐惧的新鲜感才会让你明白自己在那些自然的造物面前有多么渺小,兽亲的呼吸频率一般比对应种族要快一些,巨物也是如此,一颗面包车大小的心脏剧烈搏动时在胸口产生的起伏,近看简直像是汽车的活塞一样,有力而迅速。

不过反映在下那些初见巨兽的新人面前,就只是加速的呼吸和难以掩盖的心悸了。

见自己的下马威起了效果,他便缓缓回收外溢的法术单元,让那头巨大的沃尔珀兽亲瞬间消失在了会场中。

“如各位所见,这就是日后工作中大家需要面对的怪物,所以请务必做好准备。”

由于人们现在还没有掌握完全收容巨兽的方法,所以学校里的学员们接触巨兽的唯一途径只有课堂或者黑市上流传的巨兽纪录片或者巨兽组织人们的作战记录,据大部分人的回答,那感觉其实更像是东国的特技摄影片,那些一直说着对巨兽无所畏惧又希望一睹真容的新人们来说,真正遇到这些巨兽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叶公好龙。

“我很喜欢炎国的一句古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相信经历了那么久的学习实践,你们也不想就这么被赶回家对吧?关于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你们在这个部门工作的话会有巨兽部门中等以上的高级福利待遇,你们的家人也会享受到类似的优惠。”

一部分人听到这话起了兴致,压下了之前的些许慌张,当然更多的是因为被说中了心中所想,感到有些羞愧。

“没什么好觉得害羞的,我最开始来巨兽协会工作也是他们对我说能给我的家人很好的福利待遇,我才过来的,毕竟那时候我家里还有个在读书的妹妹…”

虽然从没有刻意安排,但是每年的新人开训大会…总会被他开成茶话会一样的闲聊会场。

“我看过你们每一个人的资料,其中有不少是家庭条件不太好的,这份工作虽然不可能让你们一夜暴富,但是养家糊口是足够了。”

会场中渐渐传来一阵哄笑,这些话的确不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会长会说出来的话。

“还有什么问题想问?今天是你们入职的第一天,不用着急工作,我可以回答一切我知道的,这之后恐怕就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前排的许多新人哽咽了一口唾沫,像是如临大敌一般,他这才意识到这个表达方式有多容易让别人误解。

“我的意思是我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叙拉古处理事务,不会掺和你们的工作,所以才说现在才有机会好好回答你们的问题,明白了吗?我们部门一直是所有巨兽协会力伤亡率最低的部门,明白吗?”

任何部门都会有伤亡率,巨兽协会这样一年中有300多天都要和巨兽打交道的危险部门,自然也会有着令人惊心的伤亡率。

“我们部门的重度伤亡率是千分之五,过去五年死了的人有十一个。残疾的人有六十七个。在你们进入这个部门之前,我觉得我有义务和你们讲明白这些。”

即使在最危险的部门,也没有人会把这件谁都不想提起的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说——会长算是很少见的巴不得自己的部员跑光的家伙。

“虽然我可以很问心无愧地对你们说出抚恤伤残工作者的待遇,但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申领到这一项资金,更不希望这一笔资金被你们的家人领走。”

在生死界限中走过不止一遭的人,总会变得很惜命。

不过珍惜的是他人的生命还是自己的生命,也就没人知道了。

“当你想要退出这个协会的时候,立刻停止你的所有工作,向你所在科室或者部门的主管提交离职申请,没有人会挽留你们,六协会的排班一直是饱和形式的,你不用担心自己的退出会影响任务执行,会有人接替你们的位置,你抱着犹豫不决的态度,才是真正对你的队友和你自己不负责任。”

他用着最严肃的语气说完了这句话,立在主讲台一侧的萨卡兹女人只是轻轻靠在一边,默默微笑着。

“最开始我是叙拉古三协会一科的成员,我明白调查巨兽是一项多么危险的工作,我希望你们在任务中时刻保持警惕,起码在每一年的部门汇报上,我希望看到你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后面的状态栏上都写着健康在职…”

眼见着观众席上的新人们心情愈加低落,他明白现在应该讲点有意思的事情了。

“也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安心拿到每一年的部门纪念…”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花,但绝对没有什么人会讨厌花的——嗯,花粉过敏的小家伙除外。

“大家都知道咱们六协会有七个科室,对吧?除开我所在的总科室,还有六个。每一个科室的都有自己的部花,二科室的雪莲,三科室的紫罗兰,四科室的风铃花,五科室的玫瑰,六科室的鸢尾花…顺带一提,七科室的月桂是我夫人最喜欢的花。”

这些倒背如流的内容,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然而他还是孜孜不倦地说着这些,让新人们对自己将要入职的部门有一个主观印象,不过大部分新人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最后一句话上面,因为怎么看,这位不正经的会长都不像是会好好了解夫人的样子…

观众席上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讨论声,明显那些懂花的新人们现在就比较吃香了,会长喜欢看到这样的画面,虽然这些花的选择与他们寻常的认知内容完全没有一丁点关系…

“可能你们在思考这些花的花语是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大家选择这些花只是因为我比较喜欢这些花而已。”

让人大跌眼镜的理由与之前严肃的风格完全无法连上,往年这种时候的新人们总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今年当然也不例外。

“每一年的考核结束之后,除了一张合格证书,附赠的还有一枚干花挂饰,在你们的工作证背面已经打好了嵌入挂饰的凹槽,只要把挂饰镶上去就可以了。”

他默默笑了笑,随即幽幽地说道:“今年是第六年了,不久之前才有最早入职的老员工拿到了第六种花,我很期待他能够拿到最后一种——当然也希望你们都能拿到七朵花,当然,也有实在很喜欢一个部门,一直选择那个部门部花的职员,每个部门都有这样的人哦。”

不论是多此一举,还是增添情趣,在场的新人们都会发现,六协会相较其他协会来说,要更有些生活的气息。

“说了这么多还没给你们呢,毕竟今天开始你们就算是六协会的正式员工了——”

他转身看向舞台一边已经等候多时的萨卡兹,撤下话筒用柔和的语气问道:“阿雪?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

他掀开了块幕布,展露出下面一门迫击炮形状的装置,漆黑的炮口安静地对准了会场的中心。

“准备——”即使不用话筒,她活泼的声音似乎也能够传遍整个会场,圆场上的人们还在疑惑发生了什么,她就大声喊道:“FIRE——”

“轰!”的一声通过话筒的放大效果让会场中的新人们得到了一次结结实实的震撼。一枚炮弹飞向天空,在七十米左右的高空绽放开来,然而没有弹片射出,只有洋洋洒洒的一阵雨从天空飘落下来。

“准备好看一年一度的魔术表演吧。”刚刚完成发射工作的萨卡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此时的会长则是全神贯注,用实相物质的感应与重力操控能力精准地将每一枚干花挂饰送到每一个新人手中。

不一会儿,这场大雨伴随着新人们的惊叹结束了,每一位新人都拿到了那枚属于自己的雏菊——也就是象征着一部门的部花。

“咱们部门的干花是在乌萨斯的一家花店定做的,如果未来你在乌萨斯执勤,可以考虑去那里买一支花寄回家里或者给你心爱的人。”

台下又是一阵愉快的交流声音,会长喜欢看到这样的场景。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咱们今天的会议就结束了,明天开始,请大家认真工作,最后提一句,不要忘记了咱们六协会的会训,这可是书上没有的话,我也只说一次——

家人,责任,生活。”

会议的结束有些突然,不过会长给他们留足了反应时间。

他放下话筒,注视着圆场座位上的所有新人们,充满着稚嫩与青春的气息,也只有预祝他们未来平安,业有所成了。

所有新人原路返回,悉悉索索地谈论着什么,留在叙拉古任职的新人不算多,让手底下的老职员去接待最好。

“你说今年会不会有什么好玩的小家伙呢?”

“收敛一点哦阿雪,想要玩炸弹的话我会陪你的,起码也要找老员工才行吧…”

“这可是你说的哦。”她愉快地摇晃着尾巴,简直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嗯…不过不要弄坏协会设施——”

“那当然,省钱还是要好好做的。”

约莫一刻钟之后,大家都赶回自己的住所准备搬进新的协会宿舍,只有那个灰色的萨卡兹姑娘,在自己的座位上对着会长和那位萨卡兹使劲挥着手。

他无奈地笑了笑,催动法术单元,那个小家伙感觉到重力减轻之后,一跃而下,平稳地着陆在了他们旁边。

“终于听到爸爸的演讲啦!”

“感觉怎么样?很精彩对吧!”

“嗯嗯,真的很棒呢!”

活泼的母女俩牵起双手,让一旁沉默的会长显得格格不入。

他抬起手轻轻抚着萨卡兹姑娘的小脑袋,即使碰到了尖利的爪子,她也不会觉得危险,因为迄今为止,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眼前这位满身伤痕的沃尔珀夸奖过了,自然了解——他就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明天就要去炎国那边报道了对吧?”

“嗯嗯,毕竟以前就决定啦。”她微微一笑,一旁的母亲突然袭击,过来把脑袋架在她肩膀上,顺势把她揽在怀里面。

“在炎国可以多见到婆婆呢!”

“唔…你婆婆啊…”

会长听到这个称呼,不禁哆嗦了一下,这让阿雪笑得合不拢嘴。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怕那个老妖婆吗?”

“这么说自己的妈妈不好吧…”

“我都这么叫她四十多年了哦——”

“欸?婆婆以前对妈妈很不好吗?”

“这个啊…说来话长咯——”

阿格尼斯本想用这个借口搪塞过去,只是没想到小家伙倒是知道该怎么用这个机会…来满足自己的愿望。

“那我们今天就赶快回家吃大餐吧!我们一边吃一边说!”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阿雪一边嘟囔着,一边同时牵起阿格尼斯与小家伙,一家人走向了回家的路,现在是时候考虑一下,晚饭应该吃怎样一顿大餐了。

他轻轻调动法术单元,宽阔的会场,霎时间便又恢复了原来平坦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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