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40℃,我要去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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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 太 太 太 热了

40度高温不下‍

走在路上随时要蒸发‍


【资料图】

快来一次避暑环球旅行‍

最后一站尤其惊喜!

眼看着巨大的阿萨克冰川越来越近,无数高耸的冰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天知道这条河究竟是在冰山间穿行,还是一头撞在冰山上,然后从下面流过去的。

话说数百年前的一个春天,住在塔琴希尼河边的特里吉特族人听见了一声雷鸣般的巨响,大伙儿望向河的上游,只见500米高的巨浪正以骇人的速度逼来。原来是洛厄尔冰川(Lowell Glacier)崩塌了。

它原本就像一座用冰块做成的大坝,截住了80千米宽的大湖。一眨眼的工夫,村庄与族人都消失不见了。据说今人还能在某个河中沙洲的岩石上找到依稀可辨的图画,那也是塔琴希尼河边有人生活过的唯一痕迹。只有一个族人大难不死,他以传说的形式,把这场悲剧传承了下去。

许多阿拉斯加的冰川在缓慢而持续地后退。不过有朝一日,冰川再次前进的时代定将到来。

在特里吉特族的世界里,人们流过血的地方会渐渐变成圣地。因为向大地支付过代价之后,这片土地就成了他们的了。在数百年前的悲剧发生后,再也没有人生活在塔琴希尼河边了,但是在特里吉特族人的心中,这里就是他们的土地。

在旅途临近尾声的时候,我收获了一场美妙的日落。在金光灿灿的海面上,一群座头鲸在我们面前强有力地行进。一旦发现鲱鱼群,它们便扬起尾鳍,一齐消失在海里。不一会儿,便有歌声不知从何处传来。说时迟那时快,鲸鱼一跃而起,仿佛把海面炸开一般,接着张开巨大的嘴巴,将鲱鱼吞进肚里。

太阳早已落山,四周却还没完全黑透,空中出现点点星辰。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跟丢了鲸群。取而代之的是成群结队的海豚,不时如飞箭般闪过,在海面上留下一道道夜光虫苍白的光亮。

不久后,海面与天空的分界线都看不分明了,无数星星在天上眨起了眼。我遥望夜空,想起了罗杰·佩恩提起的一件事 :曾把鲸歌从海洋传到陆地的人类,如今正把它们的声音送往宇宙。

鲸鱼们一边吐气泡,一边悄悄逼近鲱鱼群。在海面破裂之前,神秘的预兆出现在宁静的海上。

我沿着海滩一路往前走。走着走着,便见到了一条来自林中的小河。仔细观察一下四周,果然毫不费力地找到了熊的脚印,直指森林所在的方向。潮水涨上来了,脚印时刻都会被水淹没。阿德默勒尔蒂岛是熊的天下,有着全世界最高的“熊口”密度。

唯一有人住的地方,就是位于岛屿西侧的特里吉特族村庄,安贡(Angoon)。岛屿十分广阔,可是数千年来,岛上的居民始终与熊共生共存,没有刻意开辟道路,也不对历史能追溯到远古时代的森林动一草一木。唯一称得上“路”的,就是郁郁葱葱的原生林中的熊道(Bear Trail)。即便是21世纪近在眼前的今天,阿德默勒尔蒂岛依然蒙着神秘的面纱。

*在海边的草原偶遇北美灰熊母子

我沿着脚印一路走去。刚穿过参天大树,踏进林中,四周便立刻暗了下来,与黄昏无异。眼睛适应过来以后,就能看清被绿色的苔藓覆盖的循着熊道树木了,看见若隐若现的熊道径直通向森林的深处。

我到底是想遇见熊呢,还是不想遇见熊?我怀揣着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步步深入。稍有风吹草动,就要停下脚步,环视四周。无数棵树木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甚至让我产生了它们在凝视我的错觉。

然而,熊道是那么自然,又是那么不可思议。走着走着,我渐渐适应了森林的气场,感觉自己是在透过熊的眼睛打量这座森林。不太新鲜的熊粪散落在地,行走时得小心避开。

从隆冬的成田机场出发 ,行经巴黎 、马德里 ,飞行三十几个小时后 ,抵达了盛夏的布宜诺斯艾利斯 。自从去年夏天拍完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冬日街景后 ,这次是第二次到访此地 。目的当然还是摄影 ,为一本预计在今年七月上旬出版的作品集 。

布宜诺斯艾利斯有座名为博卡的古老港都,是以阿根廷探戈舞蹈发源地闻名的城市,旧港周边现在已成为热闹的观光风景区。三条街道上,各式各样带着鲜艳原始色彩的礼品店 、咖啡馆与公寓栉比鳞次。巷弄中整天都可以听到Quejas de bandoneón这首经典名曲的哀切旋律。然而,那繁华地带的角落 ,几条小道对面是漂浮着并排废弃船只的海湾,小路围绕成三角地带,挤满了老旧工厂、仓库以及劳动阶级的贫困住宅,不仅灰尘飞扬 ,且笼罩着一股危险氛围 。

我不管在东京或异国的城市,都有一种忍不住想去可疑场所漫步取景的癖好。我的嗅觉将我带领到那些地方。我对于拍摄那些干净、平稳、无害的地方毫无兴趣,但对于卖命拍照这件事也敬谢不敏,我并非那种类型的摄影家。我只是顺从自己的兴趣和欲望,想要拍摄空气中飘着紧张感的街头照片,不论何时,我都不希望自己的眼光偏离那些现实光景。

我常想,假如有一天我不再接近那些地方,我的街景摄影家生涯也就走到终点了吧。不论借口是什么都好,我只是单纯喜欢那些街道而已。整齐方正的城市里只有安宁与郁闷,杂乱而嬉闹的城市里却有混沌与诱惑。那景象的某处甚至与昔日所见的战后记忆相连接,令人感到怀念 。

在威尼斯去任何地方都要穿过无数的步行桥。起初,每隔几分钟就要过桥让人筋疲力尽。每段旅程似乎都不太正常,而且多少有些麻烦,但没过多久你就适应了。慢慢地,这样的旅程变得亲切诱人。上桥,跨过运河,下桥,来到对岸。在威尼斯漫步,意味着要无数次重复这个过程。一次又一次我发现自己悬在每座桥的中间,既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那里。用另一种语言写作,就像是这样的旅程。

威尼斯几乎所有元素都是倒置的,有时候难以区分什么是真实存在的,什么是幻觉和幽灵。一切都显得不太稳定,一切都可以变化。街道并不坚固。房子好像漂浮着。浓雾可以使建筑隐形。高水位能淹没广场。运河的倒影里,有一座不存在的城市。

忍受不了东京酷暑的八月的最后一周,我终于飞到 了海参崴,住在朋友推荐的一家离海边不远的青年旅馆,一张床每天才一百元人民币。我放下行李就去附近走走,当地的人们还穿着T恤衫或短袖,空气中却已经开始有初秋的气息,真爽。

第二天早晨,其他旅客都还没起床,我悄悄到厨房做了一杯咖啡,拿着马克杯走到海岸,为的就是找出那张照片里的风景。除了牵狗或跑步的几个人,人影寥寥无几,我沿着海岸线走了十分钟左右,发现远方的海角和山我都很熟悉,这一切不会有错。眼前的大海不像照片里一大片白色,而是深蓝色,海面上有几只海鸥忽飞忽降,我想若是那位摄影师,会把这片晚夏风景拍成什么样的作品呢?

我上大学时曾有一段时间非常迷恋东京下町。……春天在上野公园看樱花(以及人海),夏天在喫茶店吃清凉消暑的刨冰,秋日在东京大学校园欣赏银杏叶,冬天可以在老师家附近的和果子店吃糯米团子、喝红豆汤。感觉下町是很适合一个人随意散步的地方,而且这一带的现代文化设施也非常丰富,有国立西洋美术馆、东京国立博物馆、改建自老式大众澡堂的画廊SCAI the Bathhouse、我在东京最喜欢的小美术馆朝仓雕塑馆,还有森鸥外纪念馆。

亨利·大卫·梭罗对他位于康科德的家依恋之深,让他简直离不开家。……他以居家不出而自豪,甚至对此甘之如饴:“做一个在家的旅行者。”在斯塔滕岛,想家的他写道:“我的思绪回到那些可爱的丘陵……别人也许会说 :‘不是有亚洲的城市吗?’可亚洲的城市算什么?待在家才是天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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